三年級倉御,青道甲子園奪冠設定,未交往但是雙向暗戀。最近好冷大家來取暖來吃糖♥

 

 

八月末的刺眼豔陽下,淚水與汗水交織的甲子園冠軍獎盃令全場陷入瘋狂,一路走來的艱辛總算獲得回報,始終咬牙苦拚的男孩們再也克制不住情緒,沸騰的熱度久久無法平息。慶功宴結束後的青道高中於回程的新幹線上,仍有許多隊員興奮談論最後一場比賽的激烈攻防,以及賽後接受採訪時及與親朋好友相見歡時的各種小插曲。

 

「好了好了,剛才教練和小禮也說過了,大家稍微安靜一點啦!」位於第十排窗邊位置,剛好坐在該節車廂中段的御幸,笑著站起身來對前方與後方的隊友們說道,大家也識相地迅速調低了音量。

 

「對啊,雖然這節車廂都是我們的隊員,但再這樣下去隔壁車廂的乘客都要來抱怨了,」御幸隔壁的倉持也跟著幫腔,「特別阿園你啊!到引退式之前我們都還是副隊長好嗎?!」倉持皺眉望向斜對面,正激動與麻生爭論剛才女粉絲給的餅乾到底該分給大家還是自己吃的前園。

 

「遵命!真是即使獲勝仍不忘維持敬業精神的阿隊與副隊長呢!簡直就是我們的爸媽!」倉持前座的澤村趴在椅子上回頭朝他行了個舉手禮。

 

「你也給我安靜點啦!笨蛋!」倉持笑著往前坐椅子上輕踹了一下。

 

「我一直有個疑惑欸……」原本望向窗外景緻的御幸回頭看向仍精神抖擻的澤村,「你們老說我們像爸爸媽媽,那到底誰是爸爸,誰是媽媽啊?」

 

因御幸突如其來的提問,愣住的澤村與倉持對望了一眼,再一起看向御幸,以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

 

「當然你/阿隊是媽媽啊!!」

 

「為什麼!?明明就我是隊長啊?」同時收到雙方夾擊,一臉不可置信的御幸忍不住瞪大雙眼指著自己,臉龐微漾起的紅暈不自覺露餡。

 

「可是阿隊是投手的老婆啊!因此就算是隊長,應該也是媽媽吧?」澤村又扯出他那一套牽強的投捕理論。

 

「我覺得……」澤村隔壁的降谷也轉過頭來發言,「雖然御幸前輩和倉持前輩生氣起來都很恐怖,但是御幸前輩也有很溫柔的時候。」沉靜的灰色眼眸中透露著對前輩的不變崇拜,然而御幸只是想起一年前還曾對不聽話的降谷毫不留情地烙狠話,說如果不聽他的指示就下場,困惑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有對他們溫柔過。

 

「哦、沒錯!阿隊雖然平常跩得二五八萬的時候都把我氣得要死,但是阿隊有時真的像媽媽一樣是讓人能安心依靠的存在。」澤村也格外正經地說道,「畢竟我一天到晚都被倉持前輩揍,倉持前輩絕對是爸爸……」想起今早也因比賽前太緊張而被倉持狠踹了一腳的澤村,默默低下頭來瑟瑟發抖,不願與前方怒目瞪視的獵豹對上眼。

 

「少囉嗦,那還不是你自己欠揍!」倉持敷衍地回道。

 

「總之跟沒事就會欺負我的倉持前輩相比,偶爾會溫柔的御幸前輩絕對是媽媽啦!御幸前輩還那麼會做菜!」澤村雙手握拳激動地敲著座椅上方強調,降谷也在一旁點頭如搗蒜。

 

「哈、哈哈,是這樣嗎?」御幸忍不住撇開視線,繼續凝望窗外的風景,微紅的臉頰讓倉持心中一股難以啟齒的醋意瞬間蔓延開來。

 

「嘻哈哈,你就認了吧,青道的媽媽!」倉持一把揉起了御幸的頭髮,原本因為比賽被捕手頭盔壓亂又被風吹亂的褐色髮絲顯得更加憔悴。

 

「誰是媽媽啊!真是的!懶得跟你們扯了啦!」御幸環手抱起胸來,甩甩被倉持撥亂而遮住視線的瀏海,一臉不情願地說道,略感歉意的倉持急忙幫御幸再度把頭髮撥好壓平。

 

雖然倉持曾被御幸嫌棄過老愛碎碎念他的這點很像老媽子,但倉持覺得自己就算身高與體格都比不上御幸,得由他來保護御幸這點是千真萬確又無庸置疑的,開玩笑,御幸那種吊兒郎當又脫線的性格來保護他怎麼說都不成立,果然還是得由他來看著才不會出事,倉持心想。

 

「那之後御幸前輩引退不再是隊長的話,我可以叫前輩『媽媽』嗎?」俗話說最怕空氣突然安靜,而降谷的天然呆在這完美的時機奏效,讓澤村忍不住跟他開心擊掌,「哦喔!這個好欸!我正苦惱之後阿隊之後沒有綽號的說!」

 

「哈哈哈,你們兩個還這麼活力充沛,肯定是覺得今天不夠累吧!?要不要回去再幫你們排重訓?」皮笑肉不笑的御幸於琥珀色瞳孔中迸出一道銳利的光芒,嚇得雙投手們乖乖轉回前方坐好。

 

「沒、沒這回事!啊——我累死了!我全身的肌肉都超痛的啊!」澤村迅速敲起自己的手臂與肩膀來。

 

「沒錯沒錯,我肩膀也好痠。」降谷也在一旁有樣學樣。

 

 

御幸繼續安靜凝視窗外呼嘯而過的田舍與一望無際的草原,儘管夜幕早已低垂,但隨著一盞盞昏黃的路燈,還是大略瞧得出與東京大相逕庭的鄉下景色。倉持回覆了家人從LINE傳來的訊息後,也放下手機,與御幸一起望向窗外,在倉持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的瞬間,視線早已由窗外被夜色籠罩的風景移轉到御幸若有所思的側臉上。

 

『這傢伙今天也超厲害的啊……』雖然王牌澤村表現有如神助,但在那樣被逼入絕境的狀況下,還能秉持著一貫的強勢作風做出刁鑽至極的配球,即使是近乎整整三年來與御幸一同在球場上並肩作戰的倉持,也忍不住嚇出一身冷汗。儘管他早就明白他們面對如此強敵不得不背水一戰,但還是不禁佩服起御幸當機立斷的氣魄與膽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輕易仿效而來的。

 

畢竟贏球大多會歸功於投手,而輸球除了歸咎於總處於聚光燈下的投手外,也往往與捕手配球不當脫不了關係,何況御幸還是隊長,一有差池導致輸球絕對責無旁貸。倉持雖然熱愛棒球,但也不禁思考過棒球這點真的是不太公平,甚至慶幸過還好自己不是肩負重任卻又只能背地裡犧牲奉獻的捕手,儘管獲勝時被大家拋上去慶祝的是澤村與教練,但是倉持心中最偉大的幕後英雄毫無疑問的是御幸,『這傢伙,是我們的隊長真是太好了……』倉持望向御幸略帶倦容的側臉,於心中默默說道。

 

繼續滑了下手機後,倉持注意到御幸每三秒就會往前一晃的腦袋,『啊……好像快睡著了。』此時御幸的眼皮已悄悄闔上,即使透過鏡片仍能看得出來御幸以男生說來確實偏長的睫毛靜靜地躺於眼皮下方,倉持這才好好打量起了御幸的黑眼圈,儘管他之前就看得出御幸這兩天氣色不是很好,但因御幸一向不是會因為賽前太過興奮或緊張而睡不好的類型,看來果然甲子園帶給他的壓力非同小可。

 

『唉、是真的很累了吧……話說回來我也好睏啊。』倉持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將御幸的腦袋往自己右肩上靠好。

 

『御幸累了,我只是為了不要讓他的頭敲到窗戶或是前方椅背而已,沒錯,這是為了御幸好,我沒有狡猾。』倉持努力擠出正義感催眠自己,殊不知與其說那是正義感,說是保護慾還比較貼切。

 

 

正當倉持也打算閉目養神時,「倉持前——」澤村突然拿著手上的巧克力餅乾轉過身來,貌似是想要分享零食。

 

「噓——!」倉持左手豎起食指放於嘴前,示意澤村安靜。

 

「啊……對不起。」澤村壓下聲量悄聲道歉後立即轉過去乖乖坐好,倉持聽到他小聲地跟旁邊的降谷說了一句「媽媽睡著了」。

 

 

有時候連倉持自己也納悶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儘管不是百分之百,但倉持有八成的信心確信御幸知道他喜歡他——起碼他認為御幸知道他對他有超出隊友的關心,而御幸也不太會抵抗而只是老實接受——他自己也認為那個不可一世的御幸要是真的對他沒好感,大可立即拋下狠話疏遠關係,然而御幸卻放任倉持一天天拉近兩人的距離,因此倉持合理推定他跟御幸就算不是互相喜歡,好歹也是互有好感。

 

以前喜歡的感情快要溢出喉嚨時,倉持總是逼自己為了打進甲子園得忍耐再忍耐,並不停幻想引退後修成正果的那天會有多幸福,然而沒想到真的到了稱霸全國的今天,近在眼前的引退一事反而讓他既害臊又膽怯,以前什麼事全都推到甲子園結束後再說,但是現在不得不認真考慮到底要何時並以怎樣的方式告白,如果不幸被御幸拒絕了又該怎麼辦,思及此心臟又情不自禁加速奔馳,彷彿要追上這新幹線一小時超過兩百公里的速度一般。

 

倉持微微啟眼,以眼角餘光瞥了瞥御幸的頭頂,『嗯……如果這傢伙敢拒絕的話,我真的要海扁他一頓了。』倉持自嘲般地冷笑一聲,『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吧?……倒不如說,拜託請不要讓我失望……』

 

心中再度湧出一股喜歡到無法自拔的悸動,倉持感受著御幸緩和而平穩的呼吸,偷偷望向周遭,確認無他人視線干擾後,迅速以右手輕撫上了御幸側方的髮梢,悄悄轉過臉,往御幸的頭頂吻了一下。

 

『辛苦了,我的英雄。』

 

 

 

 

 

 

列車駛入東京站後兩人仍睡得深沉,隔著走道坐於倉持隔壁的渡邊在叫醒兩人之前,不忘先將他們頭靠頭的難得景象以手機拍照存檔。

 

後來倉持從澤村那輾轉得知這件事時,急忙喊價說要買下這張照片,佛心大發的渡邊直接以LINE傳給他後說微笑表示不收錢,但希望告白成功之後知會他一聲,被嚇得傻愣在原地的倉持紅著臉,只能目送哼著歌的渡邊離開。

 

 

 

 

 

FIN

 

 

 

 

後記:

 

明明筆記裡就存了一堆倉御梗,結果沒想到寫出來的又是新的梗,到底為什麼一碰到這兩隻就梗這麼多啦(笑)孩子們在回程的車上頭靠頭這個是一直以來我很愛的萌點>//////<能幫倉御寫一篇真是太開心了♥話說回來之前因為一直很嚮往運動番孩子們遠征時會在新幹線上一起吃便當,所以上次從大阪去東京時特別選新幹線而不是飛機或巴士,但是因為當天一大早的車太沒食慾,所以最後便當沒買成只買了麵包ㅠㅠ不過總之把實際經歷寫在孩子們身上已心滿意足了!是說其實希望號(のぞみ)沒有602號只有206號,但因為這篇是倉御所以讓我改一下XD

 

P.S.以下開放跟阿邊前輩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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