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級引退後的倉御,已交往但未公開,兩人同寢室設定。因為講到三十六生肖的關係(可以參考這個網站),所以設定御幸他們那屆是屬虎,以上都OK的話就請向下吃糖>W<

 

「小春你看這個!這就是降谷昨天跟我說到的三十六生肖!」

 

晚飯後看完下場比賽對手的影片後,澤村、降谷與小湊仍留在食堂,澤村拿著降谷帶來的雜誌對小湊激動說道。

 

「欸~原來不是只有十二生肖啊!」小湊接過雜誌開始閱讀,上面介紹著儘管罕為人知,但實際上存在的一派三十六生肖學說,將每個生肖的人另外用出生時辰來分詳細的屬性,因此也多了二十四種動物。

 

「這個很有趣喔,是我發現的。」降谷在一旁說道,大概因為討論起他最愛的動物,儘管他的語氣沒多大改變,但熟悉他的人皆可感覺出他身旁似乎開起了粉色小花。

 

「我就跟你說御幸絕對是早上出生,倉持前輩絕對是下午出生的啦!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剛好!」澤村指著雜誌上的圖片,上面寫著屬虎的人若在零點至八點屬狸貓,而若在八點至下午四點則是屬豹,至於在下午四點到凌晨零點的人則是照樣屬虎。

 

「那該不會阿園前輩也剛好是在晚上出生的吧?而且前輩最愛的阪神剛好就是老虎呢!」小湊順口提起了阿園家鄉大阪的職棒球隊。

 

「絕對是的啦!」澤村拍胸脯保證道,彷彿撰寫這篇文章的人就是他本人似地。

 

「上面寫屬狸貓的人外表文秀、魅力十足,求知若渴且富有智慧,但果斷而不留情,我覺得很像御幸前輩。」降谷低頭讀起雜誌上的解說。

 

澤村一把拉過雜誌,「而且這邊說個性刁蠻又神經質,心直口快,除了御幸絕對沒有其他人——」

 

「——你說誰個性刁蠻又神經質啊?」

 

說曹操曹操就到,剛踏進食堂的御幸帶著一臉痞笑走向他們三人,澤村急忙趴著遮住雜誌。

 

「是榮純說的。」降谷毫不留情地指著驚慌失措的澤村。

 

「啊、御幸前輩您辛苦了,我們在講三十六生肖的事情,前輩有聽過嗎?」因為是引退後沒有一起訓練的關係,禮貌打完招呼的小湊親切地解釋狀況,並硬是把雜誌從澤村的抵抗下扯了出來,亮給御幸看。

 

御幸疑惑地拿起雜誌,「三十六生肖?」忍不住發出了疑問。

 

「御幸前輩知道自己是幾點生的嗎?」小湊指向雜誌中說明誕生時辰的部份。

 

「絕對是早上生的啦!!!」澤村直接插嘴,御幸則微微皺起眉,仍語帶困惑地答道:「我沒有問過家裡耶,但是怎麼了嗎?」

 

「因為這邊寫早上零點到八點生的話是屬狸貓,而八點到下午四點則是屬豹,我們就剛好想到了御幸前輩和倉持前輩。」聽著小湊的解釋,御幸興味盎然地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研究。

 

「哈哈哈,竟然還有這種東西啊!不知道倉持是幾點生的,如果真的是這個時間就有趣了!」御幸邊讀著雜誌邊感嘆。

 

「御幸平時對我那麼任性,當然是貓的近親狸貓,不會是遠親獵豹或老虎的啦!」澤村雙手抱胸地仰起頭盯著御幸,擅自定下了結論。

 

「可是狸貓是犬科。」降谷悄悄出聲,頓時大家的視線全聚焦到他的身上。

 

「真的嗎?」小湊與御幸異口同聲地問道。

 

「怎麼可能!?牠的名字裡有『貓』耶!」澤村忍不住激動拍桌,只見降谷認真地搖搖頭。

 

「狸貓只是俗稱,牠真正的學名是貉,貉是犬科動物,狸貓和浣熊的最大差別除了眼睛旁邊的紋路與尾巴不一樣以外,就是浣熊的腳掌像人一樣是五指,但是狸貓和狗的腳掌一樣只有四指。」

 

其他三人傻傻地看向如同生物老師般進行詳細解說的降谷,瞬間有股要做筆記的衝動,他們感覺這輩子第一次聽向來寡言的降谷一次講了這麼多話。

 

「嗚哇……你真的懂很多欸,降谷!」澤村忍不住讚嘆道,眼神中發射出了崇拜光波。

 

「不愧是降谷呢!感覺都可以成為動物專家了!」小湊笑著看向降谷。

 

御幸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哇!原來我是犬科——」

 

「——犬你什麼犬科啦!找你找好久!」突然登場的倉持往御幸頭上輕拍了一下,他剛剛小跑步衝進了食堂。

 

「哦哦哦哦哦獵豹大人!!!你知道你是幾點生的嗎?」澤村看見他的前室友現身,忍不住雙眼發亮,馬上拿起雜誌指著印有豹的那張圖。

 

又是一番三十六生肖的解釋過後,倉持撓了撓後髮看著天花板思考,「我記得我好像是下午生的吧。」

 

「我就說果然沒錯!!不愧是擁有先見之明的本人澤村榮純!!取了這麼合適的綽號!!呀哈哈哈哈!!」雙瞳閃爍光芒的澤村好比剛成功三振打者一般,興奮地比了勝利姿勢。

 

「嗯……屬豹的人思維敏捷、個性急躁,有霸氣且不輕易屈服,精力充沛,然而豹的斑紋華麗,代表他們重外表、愛面子、虛榮心強又好勝。」再度奪回雜誌的降谷低頭念出了屬豹的特質。

 

「準到不行呢!」御幸挑眉抬頭觀察倉持沒明顯起伏的神情。

 

倉持靜靜反芻說明後,覺得確實是沒什麼需要反駁的地方,只好承認道:「……是挺準的啦,不過你剛剛講什麼犬科不犬科的?」然後也拉了椅子於御幸旁坐下。

 

聆聽完小湊的前情提要,以及降谷再一次專家般的解釋後,倉持忍不住露齒而笑,「這傢伙就是犬科沒錯啊!」

 

「怎麼可能?!明明平常對我就任性得跟貓一樣!!」澤村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高分貝地抗議。

 

「那個……榮純,在第三者客觀看來,你跟降谷都比御幸前輩要來得任性得多喔!」一向以和為貴的小湊實在是受不了,只好站出來維護正義。

 

「對啊,雖然御幸也有任性的地方,但他其實本性挺像狗的,例如他對捕手這個位置的執著,不覺得那種衷心程度根本堪比忠犬嗎?還有去年秋大即使隱瞞傷勢也不肯下場,死也不願意讓出捕手位置的模樣,不覺得很像護食的狗嗎?」倉持娓娓道來對御幸的觀察,只見在一旁托腮的御幸逐漸浮起紅暈。

 

「確實如此!!」澤村大聲地附和。

 

「還有我覺得御幸前輩有時候很像討摸的狗狗耶,前年聖誕派對時跟哥哥說『怎麼樣?我烤的烤雞香味很棒吧?』的時候!」只要跟哥哥有關的事物就始終擺在記憶庫首位的小湊也補充。

 

「我有那樣?!」感到難為情的御幸忍不住皺眉問道,褐色瞳孔中竄入些許害羞之情。

 

「對!還有之前借我記有敵隊打者特徵與戰術的棒球筆記後,也跟我說過『我的筆記厲害吧?』而且這傢伙不只語氣討摸,實際摸頭之後的表情也很像小狗啊。」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但倉持毫不忌諱的放閃台詞讓御幸的臉頰又漲了一波潮紅,只好默默抗議:「……我才沒有那樣」,但他的反應只讓難得在眾人前能捉弄他的倉持笑得更加猖狂。

 

「倉持前輩有摸過御幸的頭嗎?怎麼摸到的?」耳尖的澤村自然沒聽漏,但是踩地雷發言立即換來了獵豹大人的鐵拳制裁。

 

「少囉嗦!不關你的事!」倉持怒吼,而知道兩人關係的小湊也在一旁碎念了一句:「榮純!」

 

「不過我覺得御幸只聽倉持前輩的話這點倒讓我滿訝異的。」澤村似乎想到什麼似地盯著御幸看,感覺雙頰發燙的御幸只是不甘心地癟起嘴。

 

「才沒有!」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反駁,但是卻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可是御幸前輩上次明明說要再多幫我接十球,倉持前輩來叫你回去之後,你就真的回去了。」降谷也跟著拿出例證。

 

「還有你上次明明就說要買新的黑色帽子,結果倉持前輩說紅色的比較好看,你就買紅色了啊!」澤村道出仍記憶猶新的事例,搞得御幸一臉驚慌,恨不得找個地洞躲起來。

 

「啊不過那天實際戴了之後,就真的覺得紅色的比較適合他啊。」倉持在一旁冷靜地提起他們上次休假一同去逛街的狀況。

 

「明明我一直說白色的帽子最好看的啊!那時還堅持要買黑色的!結果咧?我的建議不是建議,倉持前輩的建議就是了喔?!」澤村忍不住嘟起嘴來瞪向御幸。

 

「好了啦榮純,御幸前輩想買什麼顏色的畢竟是他的自由嘛!」小湊一貫地當起和事佬,「而且我覺得與其說御幸前輩只聽洋前輩的話,倒不如說……」突如其來的停頓令眾人把視線全集中在了小湊臉上,只見他筆直地望向前任搭檔,彷彿是在用眼神交換訊號。

 

「御幸前輩只有在洋前輩身邊,感覺才會氣氛比較柔和吧。」小湊儘管知道他們交往,卻也深知如果讓澤村發現只會引起不必要的騷動,因此溫柔地刻意偏離了靶心。

 

「的確如此!」

 

雙投的同步感嘆使話題中心的御幸覺得到達忍耐極限,只好硬是扯開了話題,「啊、不過我覺得倉持明明就跟柴犬澤村像是兄弟,但是貓科本性才是一覽無遺。」

 

「沒錯沒錯!以前每天都被固執的倉持前輩拿來練摔角招數的我真的是太慘了,還好現在解脫了!倉持前輩的確比御幸前輩來得更任性!」澤村用右手揉了揉眉心後,雙手向左右攤開,無奈地搖了搖頭。

 

「澤村你是皮在癢就對了?」倉持馬上威脅道,「鄙人不敢!!!」澤村嚇得趕忙變成雙手合十求饒的姿勢。

 

「哈哈哈,倉持動不動就會炸毛這點確實很像貓啊!而且不只對澤村,每次被我講兩三句也都會爆氣,哎呀~到底要到哪天才能穩重點呢?」成功轉移焦點的御幸如同回到海裡的烏賊,迅速噴了一抹黑。

 

「那是你講話太欠揍了好嗎?!」倉持毫不留情地瞪向身旁的御幸。

 

「啊、不過以前落合教練曾經說過我跟洋前輩很固執呢!當初建議我改用鋁製球棒我卻不用,還有建議倉持前輩放棄左右開弓,只選擇左打,洋前輩卻不聽的時候。」小湊想起往事補充道,倉持忍不住露出微笑。

 

「哦喔,我想起來了,我們還被他說是頑固的二游間,嘻哈哈!」倉持與小湊默契地擊掌。

 

「啊!對了,倉持前輩最任性的應該是每次都會把御幸綁架走的時候!!!」澤村指向對面面色詫異的兩人,「這陣子每次我要找御幸前輩討論或是接球的時候,倉持前輩就會突然出現把御幸綁走啊!」

 

「啊、我也遇到過『倉持保全』。」降谷若有所思地補充道。

 

「噗哈哈——倉持保全!!!」御幸忍不住大笑,左手還奮力拍向倉持的肩。

 

「你們這些混帳……」倉持開始「喀啦喀啦」地折起手指,背後燃起了熊熊怒火。

 

「等、等一下!!這不是我們發明的啦!!是從你們班上的學姊那邊聽來的!!」澤村雙手擺在胸前做出停止的手勢,「有次我去找御幸,有位學姊就跟我說御幸被『倉持保全』帶走了,我後來才跟他們講的啦!!」

 

「噗哈哈哈哈哈——為什麼我在班上都沒聽過啦!」御幸笑到得抬起眼鏡擦眼角的淚,只見倉持的臉色越發凝重。

 

「少廢話!還不是因為你沒事愛亂晃很難找,呿!」倉持不爽地看向笑到腹痛的御幸。

 

「啊、不過洋前輩剛才本來也是要進來找御幸前輩的對吧?是有什麼事嗎?」不愧是二年級中最會察言觀色的隊員,小湊看向倉持。

 

「喔對,都忘記了,走了啦!御幸!」倉持於起身後一把抓住御幸的後領。

 

「幹嘛?」御幸傻傻地抬頭看向臉色仍稍嫌不悅的倉持。

 

「不是約好一起複習明天小考嗎?還有你說要跟我借歷史筆記。」倉持仍沒有放下攆著御幸的那隻手。

 

「小考?筆記?我有嗎?」御幸睜大的雙眼中盡是疑惑,左手比著自己問道。

 

「有啊!你自己都忘了!」倉持硬是把他拉起身後,抓著他的右手腕拖向食堂入口,「那就先晚安了啦,早點休息啊,你們三個。」

 

「前輩們晚安!」三人充滿元氣地答道。

 

「等、等等啦!我不記得我有——」拗不過使用蠻力的倉持,御幸只好認命,「總之晚安啦,你們三個。」

 

 

 

兩人回到引退後共用的雙人寢室後,倉持示意御幸於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御幸雖然還是對剛才倉持口中他明明沒印象的約定感到十分困惑,但因察覺出倉持明顯的慍色,只好先乖乖聽話。

 

「倉持?」御幸盡量將語氣放軟,然而雙手叉腰的倉持態度卻絲毫沒有一絲軟化,只是不發一語向前試圖靠近御幸,「哈、哈哈……有話好說嘛!」御幸出於本能的害怕,逐步將椅子的滾輪向後移,雙手也擺置胸前,試圖阻止倉持一步步的逼近。

 

當御幸的椅子已推至極限,倉持果斷「啪——」地左手撐住牆,接著彎下腰與御幸平視,原本低著頭的御幸緊張地抬頭看了一眼放大在面前,卻仍目光冷冽的倉持,倏地臉紅後再度火速低下頭,「那個……如果我真的有跟你約過但卻忘記的話,對不——」

 

倉持的唇覆上了御幸的,接著如同埋伏已久後,終於一躍而出擒住獵物的猛獸,飢渴地索取更多的溫熱,正當倉持忍不住將手攀上御幸的後頸時,尚未習慣於深吻中呼吸的御幸因缺氧而奮力將倉持推開。

 

「到、到底是怎樣?」努力換氣的御幸眼中仍漾著水氣,染至雙頰的緋紅讓倉持心臟漏跳一拍,又忍不住吻了一口。

 

「說話!倉持!」

 

「對不起啦,那是我撒的謊。」倉持將原本撫上御幸脖子的手轉而移到他的頭頂輕拍了兩下,微笑說道。

 

「那、那你為什麼要撒謊?」御幸抬頭看向已恢復成站姿的倉持。

 

「拜託,『因為想親你了所以來找你』這種藉口,在後輩們面前怎麼說得出來啊!你也不配合一點……」這才害羞的倉持不禁摸了摸鼻子。

 

因為一向愛反駁的御幸默不作聲,因此倉持儘管仍感到害羞,還是忍不住將目光投回戀人身上。只見低著頭的御幸雙手撐在大腿中間,扶著椅子的邊緣輕晃著腳,雖因瀏海遮住了視線,不過倉持明白那是御幸也在試圖掩飾羞赧的象徵。

 

「吶、御幸,」面對倉持的呼喚,御幸仍然沒有抬頭或作聲,「我想抱你可以嗎?」

 

倉持話音剛落,御幸立即猛地往前抱上倉持的腰,似乎像是為了遮住即將滿溢而出的害臊一般,把臉深深地埋入倉持的懷中。倉持面對突如其來主動的御幸不禁輕笑了一聲,接著雙手溫柔地摸起御幸柔軟的棕髮,每次擁抱時內心那種暖得令人融化的感覺是什麼,倉持不知道,但他獨斷地認為,那大概就是御幸的超能力。

 

約莫五秒鐘後,「倉持的心跳好吵。」仍把臉埋在對方胸口的御幸默默抗議道。

 

「少囉嗦,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了嗎?」

 

「明明剛剛就一直在那邊說人家任性又難搞的……」

 

倉持不禁又多揉了御幸的頭頂兩下,雖然御幸平常從不介意別人說他如此,但交往以來倉持清楚知道,御幸十分在意他如此的個性是否會成為兩人感情的阻礙,倉持甚至覺得御幸就是太明白自己固執又難伺候的本性,所以才會在每次他對御幸溫柔時,都會露出一種再三懷疑的眼神,彷彿是在確認自己是否能收下這份好意……然而也是因為那樣的苦惱神情讓倉持狠狠心疼了一把,所以才會讓他決定要告白,並且在告白之後徹底行使對他好的這項權利。

 

「笨蛋,你以為我認識你幾年了啊?全隊甚至全校最清楚你的個性與脾氣的,除了我還會有別人嗎?被你氣三年都還沒氣走,你不覺得我是真愛嗎?」

 

「真愛」兩字讓御幸心頭震起一朵絢爛的煙花,「……跩什麼跩……」雖然御幸的臉仍埋在倉持的懷中,但是倉持清楚那不是因為隔著衣服所帶來的鼻音。

 

「御幸,我喜歡你喔。」倉持試圖把身體拉開,想要看御幸的表情,但是御幸死命地抱緊不讓放。

 

「男朋友都說了喜歡你,你不該回點什麼嗎?」既然前後不能動,那就換上下,於是倉持改成蹲低的姿勢,手也從摸著御幸的頭到圈著他的肩。

 

「……我、我也是。」

 

「也是什麼?」終於能平視後,倉持硬是抬起了御幸的下巴,眼角仍殘留淚滴的御幸在無數次閃躲無效之後,只得將視線放回了前方瞳中柔情得彷彿擠得出蜜的倉持。

 

「……喜歡你。」

 

單手勾住御幸下顎的倉持再度吻了下去,來自心臟的劇烈暴動再次讓御幸深感不妙,有如被一股驚濤大浪給吞噬,直覺沉淪下去會十分危險,但唇舌間的甜蜜觸感與倉持身上散發的迷人氣味,又讓御幸情不自禁地於這暖得讓人捨不得離去的海中載浮載沉。

 

「笨蛋,不管你貓科還犬科,我喜歡的就只是你本身罷了,而且你不知道嗎?我跟你交往就是為了讓你任性到底的啊。」好不容易放過御幸後,倉持一臉正經地說道,御幸眼中閃過一束轉瞬即逝的悸動,倉持明白那是他盜壘成功的證明。

 

從小有記憶以來,除了媽媽過世時從沒哭過的御幸,第一次感受到了原來人不只太難過時會哭,太感動時也會有想掉淚的衝動。雖然御幸人生中不乏球賽打贏時的感動,但他總只會因努力所締造的成就感與團隊精神而感到澎湃不已,卻不曾因此激動落淚。直至此刻他第一次頓悟,原來喜極而泣這句成語是真實成立的,原來活著有些狀況是被允許哭泣的,原來活著,是有人能如此接受最原本的自己,不要求自己做任何改變的……然後他不知怎地再也止不住鼻酸的衝動。

 

「倉持……你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哭喔。」

 

「為、為什麼要哭?!」

 

「嗯……我也不知道,因為太喜歡你?」

 

「太喜歡為什麼要哭?!」

 

「因為你實在好得太壞了。」

 

「那算什麼啊!到底是好還是壞啊?」

 

這是御幸第一次主動吻上了倉持的唇。

 

 

 

FIN

 

 

 

很長的後記:

 

前陣子偶然發現原來狸貓(たぬき)的正式名稱是貉,而貉是犬科之後,就讓我超想寫貓科和犬科的對比啊!然後前幾天剛好又看到三十六生肖的介紹,看到狸貓和豹都是屬虎延伸而來的那一瞬間,馬上就決定要用到倉御身上!開什麼玩笑狸貓和豹一起,這一定是命運啊!所以兩個梗合在一起的結果就變成這樣了XDD

 

此外「倉持保全(倉持セコム/倉持SECOM)」不是我創的,是日本太太們愛用的梗,我自己也覺得超適合XDD一也之前受傷的時候不說,我覺得交往之後倉持肯定也會處處掌握一也的行蹤啊!都已經引退了絕對不能放他再被投手們死纏爛打有沒有!

 

然後「因為想親你了所以來找你」就很可愛很健全男子高中生嘛,之前忍得那麼辛苦,一定要給獵豹大人獎勵一下!我絕對不會承認我本來想寫壁咚,但不曉得這身高差要怎麼咚下去所以才變成這樣的(逃)感謝小咪之前那張倉御抱抱的靈感!總之這篇有咚到抱到親到還有寫到我一直很喜歡的勾下巴kiss已心滿意足>/////<♥獵豹大人我對你很好吧!?

 

最後一也說自己會哭,是之前看日文倉御文中出現過類似的台詞,「我會哭喔」對我來說明明是一句超討厭少女漫女主角講,但莫名擺在一也身上就是剛剛好,而且還非常可愛的台詞,就忍不住想寫看看自己的版本。老實說我私自覺得這兩個人交往後,一也應該常常被倉持前輩的溫柔感動到哭,畢竟他平常是多麼不允許自己掉淚的一個人啊,連哲隊那屆沒打進甲子園時都沒哭,但是我覺得這種人被滿滿的愛圍繞的時候,哭點其實會意外地低吧!希望幫一也擦乾眼淚的第一個人和最後一個都是倉持前輩的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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